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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应彪IF线番外 不复苦(2)(1 / 2)

崇应彪IF线番外不复苦(2)

崇应彪在周武王三年的最后半个月,生了一场大病,侍女发现他发了高热,请来医师诊治,多日受寒、气结积郁,并且中了毒。

好在摄入的毒药量不多,发现的也及时,医师开了药就离开了。

崇应彪总是会在庭院里看雪,雪铺的厚厚的一层,他肩上的皮毛上也会积了一层雪。侍女上前唤他用餐,北崇一年中大部分都是白茫茫的一片,她不知侯爷在看什么。但她能感觉到侯爷并不开心,小时候他每次见不到老侯爷就会躲在房间的角落,也是这样一个人待着。

老夫人一直没有放弃给崇应彪下毒,崇应鸾的儿子出生后她同时还要提防着崇应彪,在这年她得知她的乖孙子在抓周礼上,抓到了北崇的帅旗。她就决心要下剂猛药,为了她的乖孙子对她的亲儿子下手了。

崇应彪躺在床上,意识有些模糊,但能感觉到喂进嘴里是苦涩的汤药。他配合着吞咽,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,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炙热的,眼皮重地睁不开。

他不能死,这是崇应彪昏迷前最后的意识。

只剩他一个人在床榻之上,没人看见,挂在颈间的小荷包发出微微的亮光,在黢黑的房间里格外明显。那是在西岐的第一个新年,娄云声给他的压祟钱,以及第二个新年的压祟钱也放在了里面,小荷包挤得鼓鼓囊囊,他已经戴了好些年,这点重量不足以让他得颈椎病。

他仅有的那些东西,是姬发几人都有的。

崇应彪还是昏过去了,不知过了多久,身下的床榻变成了带着温暖的物体,有人在晃动他的肩膀,然后他就又没有意识了。

以下剧情承接25章,云声的第一视角:

“崇应彪?”我擡手晃动崇应彪的肩膀,不懂了,这家伙上一秒还拿剑擦过我的脸,下一秒他就昏迷了?!

崇应彪一个北崇人身形高大,在质子旅练的肌肉不是假的,我费劲地将不知为何突然昏倒的他给推开,他全身压上来我呼吸都困难了些。

我摸索着起身,点燃油灯,并不算大的营房被照亮,我将崇应彪的剑拔出来放在一旁,这才发现他的衣服也是湿的,被我甩到地上沾得一身的泥土。

当然我也没好到那里去,斗篷上全是泥。我快速的将衣服换下,穿上寝衣,又将崇应彪的湿衣服脱下,统统挂在架子上,给他穿上我的常服。为什么袖子和裤腿短了半截,他看着明明和我差不多高,好吧,他人比我壮上一圈。

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,标准的倒三角身材,胸肌十分惹眼。咳咳,他身上没有伤口,脑袋上也没有,人也没有发烧,不知为何昏倒了。搭着胳膊将人放在床上,这人是死沉死沉的,我将他往里推,营房里的床根本睡不下两个人,可我太困了,熄灭灯,侧着身子躺在外侧。

我还贴心的给他把被子盖上,自己抓着被角盖住肚子,后背是持续的暖源,还好外面还在下雨,气温较低,不然我可能会热的睡不着。或许是太困了,我很快就睡着了。

外面天还没亮,可能只是卯时初(5点),我一个睡了可能不到四个小时的人就被踢下了床,TMD还是脸着地,没有起床气的都被逼的要发火了。

我刚扒着床边试图站起来,眼睛勉强睁开,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怒喝:“谁给你的胆子敢爬我北伯侯的床!”

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呼巴掌了,顺手将被我带下来的被子丢到崇应彪脸上,直接吼回去:“你看看清楚,这是我的营房,我TM还没找你算半夜持剑威胁我的事了!”

头疼,脸疼,我捂着脑袋重新去点燃油灯,回头就看见崇应彪一副见鬼的样子抱着被子缩在床边,差点幻视他被糟蹋了。我理了理因为滚下床而凌乱的寝衣,“醒了就赶紧走,下值后再找你算账。”

“娄云声?”他人好像还不是很清醒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
我给气笑了,擡步走回床前,“这是我的营房,你说我为什么在这?”我弯腰靠近他,将他抱着的被子拿掉,“你赶紧给走,再过会营地里的人就都要醒了。”

崇应彪接下来的动作我怎么也没想到,双手抓住了我的肩,我动弹不得,他上半身猛地向前倾,放大的面孔,伴随而来的唇上温热的触感,之后就是磕到牙齿的疼。

我瞳孔地震,这孩子吃错药了?开始挣扎,崇应彪握住我肩的手开始用力,好了,这下肩还要疼了。

他做这些,也仅仅是将唇贴上来,之后就没有了动作。心里的卧槽铺天盖地,但我感觉到崇应彪整个人开始惨抖,有水滴落在我脸上,是他的泪。

不是?是我被强吻了啊!虽然这也不算吻,但你也不用一副你被糟蹋的表现吧!

不知因为什么,我不再挣扎,嘴上的疼很快消退,这家伙还是没放过我的唇。这算什么?小屁孩的固执吗?

他松开了我,脸上的泪如被打开了开关流个不停,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脆弱神色,心中隐约升起地火气就被他的泪水浇灭。想到他昨天在龙德殿里快要崩溃,这会要是因为他耍流氓的行为打他一巴掌,估计孩直接就黑化了。

我叹了一口气,昨天被他威胁的是我,收拾烂摊子的是我,今早被踹下床的人是我,被强吻的是我,这会妥协的还是我!

MD,我也想哭了!

我轻轻抱住他,鬼知道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,先忍住,之后在算账。崇应彪身体一僵,然后用力的抱住我,脑袋埋在我的颈边,我仅有的一件寝衣被他打湿,手掌拍拍他的背安抚。

“娄云声......”他的声音闷闷地,却听着很脆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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